她却不知道，那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越川根本不想让她发现他的踪迹。沈越川第一次这么强烈的希望，他头上的手术刀口可以快点好。

不过，陆薄言录用的那些人，确实成了他开疆拓土的好帮手。今天康瑞城回来之后就没有出门，许佑宁一下楼就看见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，东子也在。

康瑞城不用想也知道，明天的舆论趋势，会全部偏向陆薄言，他会为成为那个无理取闹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。那天方恒去了一趟康家老宅，拐弯抹角的告诉她，穆司爵和陆薄言已经制定了计划，他们今天会有所行动。

许佑宁给自己夹了一块红烧排骨，然后才不紧不慢的看向康瑞城：“什么适可而止？你有事吗？”他摸了摸萧芸芸的脑袋，说：“芸芸，其他方法都治标不治本，只有手术可以让我彻彻底底康复。你别怕，乖乖在外面等我做完手术，我一定会好好的出来见你。”

为了明天的福利，他决定适可而止。“嗯？”萧芸芸一时没有反应过来，下意识地反问，“那我要想什么？”

“傻瓜。”沈越川揉了揉萧芸芸的头发，打断她的话，“你很快就要读研究生课程，哪有时间养一个孩子？再说了，你自己都还是一个孩子，乖，不要误人子弟。”“……”